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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阿里巴巴技術脫貧大會舉行。
說起這個大會,就要提起1年前投入100億元人民幣成立的阿里巴巴脫貧基金了。從教育到健康,再到女性、生態和電商扶貧,這五個方向分別由五位阿里合伙人直接牽頭。
許多人不知道的是,過去一年,數百位阿里工程師和產品經理在鄉村呆的時間比在杭州的時間還要多,他們的辦公地點分別在四川宜賓的豬場、陜西閻良的瓜田、四川平武的蜂場、云南的梯田……他們的足跡,遍布中國上百個貧困縣。有人還因此獲得了公司“空中飛人”獎。
很多人也許看到了阿里脫貧基金的百億投入,但這背后,還有看不到的工程師“脫貧代碼”。今天,就和你說4個小故事。
雷宗雄 阿里云技術小二
我在北郵讀的計算機專業,很早接觸互聯網技術和AI算法,當時的夢想是像馬斯克一樣能干點“牛到天上”的事兒。
2014年畢業進入阿里,參與機器學習算法平臺PAI的研發,在親戚朋友眼里也算是“高大上”。但誰也想不到后面我會和豬發生聯系,而且一干就是一年。
第一次出發去豬場前,總架構師慷慨激昂的說:同學們,中國的養豬產業將因為我們而改變。但到了豬場,發現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要個WIFI,沒有;
要環控設備接口,沒有;
要安裝個智能傳感設備,拉電線、組網絡、調試系統都得從零開始。
站在豬舍,有一種很絕望的感覺,只聽見豬撞欄的聲音、風機轉動的聲音、打料的聲音……
我和總架構師在宿舍大吵了一架:“你的規劃就是扯淡,不可能實現的,完蛋了!”吵完呢,又繼續干活。大家都很清楚, 既然來了,就必須做出點東西 。
豬場的廠長挺積極,非常支持我們。因為現在95后已經很少有人愿意來豬場工作了,進了豬場就得被關一個月,地方又偏遠。他就盼著機器人來幫他。
在豬場,我們想了很多方案。
比如行走機器人,讓機器人在過道里不斷走動,完成巡檢、清掃衛生、加料等工作,徹底取代人。很性感對吧?但實驗了幾個方案之后發現,行走機器人根本邁不過橫亙在它面前的豬糞。
機器人倒在豬糞面前之后,我們決定用無人機。無人機定時在豬場內起飛、巡邏,完成對每個豬只情況的盤點、記錄。但伸手就能摸到的房頂和凌亂的水線,又把無人機攔了下來。
最后受盒馬外賣傳輸索道的啟發,我們在豬場頂部搭建了一個跑在滑軌上的自動巡查系統,完全DIY自己爬豬欄裝上去的。
在這里,豬臉識別等這些時髦技術完全沒用,都是吹牛,能落地才是好技術。我們這套系統能夠實現對每個豬只信息的幾乎100%的準確判斷,記錄它一天的飲食、運動、飲水、精神狀態、體型、產仔、斷奶等數據,也成為后續各類算法的基礎。
從天馬行空到有腳踏實地計劃,我在豬圈待了整整三個月。現在,我們已經做了7套算法,另外幾個課題還在研究。
在技術落地方面,除了大型豬場,我們的技術也通過釘釘開放給了合作的家庭農場,這其中不少是貧困家庭。對于普通農戶,以前由于技術和資金問題,養豬頂多養個十頭。現在他們跟豬場合作,每家農戶一年可以養500-1000頭,在沒有疫情損失下可以拿到9-18w不等收入,農戶前期投入一般地在3年內能收回成本。
有一次走訪,一個養戶因為一頭豬死了,郁悶自責得快要掉眼淚了。我看了豬的死亡報告,完全就是因為著涼了沒有及時診斷,最后不斷的惡化,惡化到最后絕食厭食免疫力下降,一下子就摔倒了,摔死了。這些其實是有可能通過我們的技術提前發現的。
我覺得,如果要想真正幫助傳統行業、幫助農戶,必須彎下腰跳進豬圈、走進牛棚、去到田間才行。我經常跟同事開玩笑,我現在養豬的技術差不多相當于本科畢業在豬場工作兩年的水平。
我們不是什么超級英雄,只是一群用代碼改變傳統養豬方式的“豬豬俠”。
熊琴 阿里云產品小二
我媽以前總說我,嘴這么會吃咋不會做呢?
別說做了,我連什么菜什么瓜都分不清。沒想到組建農業智能團隊,給了我和瓜果蔬菜親密接觸的機會。
2018年初我們開啟“西安模式”,希望同西安六個縣合作摸索出農業數字化轉型方案,從此各種基地大棚,成了我和小伙伴的辦公地點。
西安閻良縣是我們的第一站。當地標志作物是甜瓜,無論在口感上還是耐運輸上,都具備了走出去的實力。
但在讓瓜走出去之前,如何走進農戶們還真的考驗我們實力。
大棚里基本都是四十度,濕度大,日照強烈,每次下地都像在公費蒸桑拿。更要命的是,雖然是政府牽線的合作,但讓種了一輩子的瓜農,相信我們幾個沒下過地的年輕人能改變種瓜模式,太難了!
你能想到的解數,我們差不多都用上了。比如窮追不舍,跟著瓜農社長去勘測大棚,量間隔數、瓜架行數,細到每一株瓜苗上的花朵數。讓社長看到我們是帶著互聯網數據思維和技術,決心要幫他解決管理痛點的。我們還找來農戶們寫的農事記錄本,花了一個多月人肉整理。天書一樣的筆記,信息化后大家都能看得懂了。還有算法博士認親歸宗的、拜把子認了倆兄弟的,追著別人認瓜苗,學習甜瓜的不同生長階段、種植過程。
等和農戶熟了我們就開始跟他們“抬杠”,憑什么你說自己的瓜就最好,你的瓜到底有多甜,你知道買瓜的人怎么評價嗎,證明給我們看看。
最終,瓜農社長從“煩我們耽誤工作”,到“我都聽你們的”。他種了三十多年甜瓜,他太清楚農戶們有多固執,也太希望有人來幫助他帶領大家把瓜種好脫貧。
像社長三十多年來的種瓜經驗,我們也做成智能種植生產手冊,大家通過手機就能查看。而每天包括天氣、蟲害等預警提醒,統一的種植任務,也能像發短信一樣發給農戶,按指示操作,種瓜可以變得傻瓜化。
其實當初說要把數據智能技術應用到農業上,我們也不確定,因為傳統農業太缺乏數據了。但現在隨手一拍,農戶就能參與到數據采集中來。而這些信息也是他們的資產,可以成為日后在螞蟻金融產品貸款的信用信息。
為了讓甜瓜更能被消費者接受,我們為瓜設計了能溯源生產信息的身份證,還開發了掃描識別甜度的功能。
從三月開始到秋季第一批甜瓜上線天貓,我因為頻繁飛西安,飛回了一個“空中飛人”獎,從啥都分不清變成了蔬果帶貨達人,朋友總讓我推薦什么好吃什么該買。
希望我們的技術方案能把行業上好的經驗、知識傳播下去,讓種植更科學高效,有錢可賺,年輕人愿意加入和留下來。
而我更怕農戶們急于短期收入靠打藥增收,不僅種出的作物不安全對土地的破壞更是他們承受不起的。而信息化、數據化能幫助提高農業生產效率,市場的高標準能倒逼他們種出健康的產品,可持續發展才是我們用數據智能來做農業的根本。
姚義海 村淘運營小二
我是村淘的小二,我最擅長的是農產品種養殖。
2015年底加入村淘后,不同品類都做過,到2017年,我開始做肉蛋禽相關的工作。不管是植物還是動物,發展農業,促進農品價值都是我最感興趣的。
來阿里之前,我自己做了幾年農業創業,我爸就是老一輩搞種子研發的,我從小就對農業深有感情。所以我特別理解干農業的人怎么想?他們擔心收成不好,害怕白辛苦換不來錢。
當地有著百年歷史的高山蜂蜜其實就很生態友好。但一大圈了解下來,我不得不說“祖輩傳承”和“老手藝”這即是原生態,也是太原始。不過落后就意味著留給我們可做的事很多,讓好蜜電商化走出深山這只是第一步,如何用技術優化整個高山蜂蜜產業讓我更加興奮。
要知道養蜂這件事,對人要求并不太高,畢竟奔忙的是人家小蜜蜂。但平武人養蜂非常辛苦,難點在于這山太高了。平武山地海拔高,雨水多,山里容易滑坡泥石流。而很多公路只修到了山半高的地方,剩下一千多米的海拔只能人自己爬上去。我們有一次上山就遇到山石塌方,車動不了,路上全是山泥,每個人都是吊著一顆心摸爬上去。但蜂農幾十箱蜂在高山上,心惦記啊,想一次就要爬一次,心累人也累。到了冬天,怕蜜蜂凍死,還必須把幾十甚至上百個蜂箱背下山來,又危險又辛苦。
怎么能讓蜂農不那么費勁呢?我們自己也弄了一箱蜜蜂回來養,了解整個采蜜流程。我呢找業務相關從業者、內部算法的技術同學各種討論,前后大概十來天,方案就出來了。大家直覺高山蜂蜜就該這么做。
蜂農最關心的是蜂群的健康情況,于是我們在蜂箱口安上紅外線探測,給蜜蜂計數。蜂農可以直接在手機上就看到自家的蜜蜂的活躍狀況,發現異常再針對性上山查看。這樣蜂農的精力就能大大節省。
而采購端關心蜂蜜質量是否成熟,這也直接影響蜂農們的辛苦能不能換來回報。我們就繼續在蜂箱上做手腳,安裝GPS和重量監測,前者定位蜜源是不是高海拔山區,后者根據蜂箱質量變化和時間推算蜂蜜是否成熟。
由于氣候影響花期和蜜蜂的狀態,我們的探測儀能記錄天氣、降水變化,未來還將通過大數據算法預測花期。蜂農根據手機提示就能科學管理蜂場,提前預測,讓產量也能趨于穩定。
我們把設備帶回平武試點,當地蜂農說可算有人懂他們了,不用動不動往山上跑,蜜好能賣出去,這蜂沒白養。
對我來說,蜂農們輕松了的感覺不僅重要而且意義深遠。輕松了,就能真心真意做這一行,不再只是愛好而是職業。心里有底,對投入產出有明確預期,生活可期,年輕人也愿意留下加入高山養蜂,這才能讓整個行業更好傳承和發展。
保護原生態很重要,但也要緊跟時代,我們正好去做這個橋梁。我覺得,用信息化技術解決他們的生產難處,靠電商幫助他們把蜜賣上好價格,其實是對當地人的尊重和肯定—— 既然是好東西,那我們就讓它好有所值 。
王菁 螞蟻金服產品小二
朋友,“好保險”了解一下?
別誤會,我不是賣保險的。我是螞蟻金服保險事業部的一名產品經理,“好保險”是我們針對貧困縣女性開發的脫貧公益險。
這個有點土的名字,卻是我們好幾個女同志想了好幾天定下來的。它能讓小姑娘上得起學,媽媽們生育能有保障,女子平安就是“好”唄。
作為一個女寶媽,我看著貧困縣里很多一臉稚嫩卻背著娃娃的姑娘,明明是該上學的年級卻在鹵菜攤打工的小妹,非常心疼。所以,我們要做一個產品讓女孩們面臨選擇時多一種可能。這個可能也許能改變她們的一生,晚了就真來不及了。
因為我們都著急,不想等,所以使用我們的產品只要你準備好相關材料,最多72小時,理賠金就能打到你的卡里。有錢能繼續上學,生病能去醫治,就是改變貧困現狀的轉機,尤其對于在農村習慣自我犧牲的女性,能在需要幫助時獲得支持,生活就能大不一樣。
在云南,我們遇到那個準備棄學打工的女孩蒲雙雙。其實她上職高是不需要學費的,但一學年一千塊的學雜費家里也出不起。直到她弟弟都初中開學了,她才在老師勸說下拿回錄取通知書,這時離高中開學已沒兩天了。我們教她用好保險,申請教育金,9月7日她已經重新回到學校了。
做脫貧保險這兩年,我真心體會到幫助得及時才能真的幫到他們。扶貧項目很多人做,但從募錢到用錢,沒人說得清中間要多少時間、多少流程。很多時候是困難戶真要幫助來申請了,一開始回復人家說有有有,結果拖很久最后卻沒有錢,大家心里落差很大。
但現在,縣里的扶貧干部跟我們說,村民們提交申請兩天后錢就到賬了,簡直不可思議。
為了他們這個“不可思議”,我們搭建了一個龐大而縝密的體系:支付寶提供前端平臺、用戶入口,螞蟻提供區塊鏈和AI技術支持,基金提供運營管理,保險公司提供推廣網絡,各級扶貧辦牽線搭橋。對于當地人來說,只要全村有一個人的手機能安裝支付寶,保險理賠就能順利搞定。而對于捐助者,也能通過支付寶查看自己的錢去了哪里,幫助了誰。
其實啊,我上大學的時候就很想做公益。但我心里也清楚公益不好做。現在,我的工作就是把公益技術化,用好產品把公益落地。這不僅實現了我大學的夢想,還多了一大幫有同樣夢想的靠譜伙伴。
我看著我們所做的事情,真的影響了很多人,尤其是那些山里的姑娘。我們用項目鼓勵她們去讀書我們就支持她們讀書,希望她們不要急著打工別急著嫁人, 這個世界很大,還有很多她們能去做的事情 。
女子就是“好”,我想我會把這些女孩的變化慢慢告訴我的女兒。
四個故事都講完了,有沒有哪一個,在冬天里像陽光照進了你心里?
他們只是扶貧背后無數阿里人的縮影。
感謝每一個,為幫助他人而努力的努力。
也希望,每一串看不見的代碼,能給人帶去看得見的美好而微小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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